2007年6月14日

2007 International Ballet Star Gala in Taipei

毫無疑問的  這是一場精采絕倫的演出
這是相當值得紀念的一場演出
不只因為是首屆  更是標誌著打開臺灣芭蕾新視野的意義
 
從老師一開始籌備到現在  我沒有太多的期待與渴望 
說老實話  就因為不懂"Gala"的意義和演出水準
所以也對於相對昂貴的票價卻步
最後  我買了四樓3600的位置  這可是我看表演以來所買過最貴的票價
到了現場  原來真的有點距離  開始有些後悔沒有買入口處在叫賣著一支100元的望遠鏡了(幸好有明慧的愛心望遠鏡)  嗚
不過看著前面還有一些空的位置  我往前挪了去  坐在三樓  看的更清楚些
表演的時間稍有延遲  沒有在7點半開始  大約晚了十分鐘有吧
這時等待的我  並沒有太多的期待 
 
節目開始了
首先是王澤馨老師穿著一襲優雅的黑色小禮服(或許說洋裝比較適合些)上台中英文流暢的致詞
聽著老師的感言  看著節目冊中老師的字句  想著在教室練舞時看到老師們為Gala忙進忙出的樣子
我很為老師感到驕傲  無論這是怎麼樣一場艱辛困難的活動  老師做到了
我很感動於老師為臺灣芭蕾環境的奉獻 真的快飆淚了
 
接下來  就是大家引頸企盼的舞星們的演出了
好美  每個舞星們的線條
我記不得名字  更記不得細節  因為我在遠處觀賞著  偶爾透過望遠鏡觀賞每一位舞星的丰采
這真的是一場可以說是零失誤的演出
男舞星們的空轉  pirouettes  真的好棒  落地時的輕盈
女舞星們跳躍的輕盈、轉圈的流暢、一直到下半場三首  真是驚豔全場
完全是零失誤的演出  精采  真的精采 
時間不知為何  一下子就過去了  Gala就這樣結束了
我終於知道自己之前有多麼的目光短淺了  嗚
 
明年2008的Gala  我一定要買最好的位置了
不要再用望遠鏡看了
我也要到前面去和舞星們拍照  嗚 
明年一定要在國家戲劇院了
這是一場世界級的、有口碑的演出  我一定要坐在最好的位置 

2007年5月29日

破皮紀念日

這是一個值得紀念的日子
我    終    於    在    練    硬    鞋    時    腳     趾    破     皮    (裝大聲喊叫…)
 
不知道為什麼  發現自己腳破皮的時候  竟然有一種狂喜的感覺
雖然真的會痛   不過當正在練習時  這種痛好像也沒有想像中的那麼恐怖
練了一段時間了   身邊的人都有破過皮 
每次上課都纏很多圈在腳趾頭上面
可是我卻從來不曾破皮
但是  就在今天   2007年6月14日  我終於破皮啦  哈哈
感覺有點變態 
不過好像練硬鞋真的要練到有破皮才叫做有練到
真開心 
 
剛剛洗澡的時候  為了怕水流到破皮的地方
還把腳舉很高沖水   順便拉了一下筋
哈  真有趣  
不過最後發現不管如何  破皮的地方都一定會沖到水
因為我兩腳都破啦  呵呵
又不可能坐在地板上洗
所以就索性直接沖水  好像也沒有想像中的痛耶
 
總之  今天是一個值得紀念的日子  耶 !!

2007年5月25日

巴黎歌劇院的舞者們

在歐老師的強力推薦下
我決定去看看這部片子
老師說 巴黎歌劇院出來的舞者們  都很優秀
他們通過層層的篩選機制  每位都是萬中選 一的佼佼者
號召了幾位同好們去看   星期一晚上的9點15分 
 
我想這確實是一部紀錄片
從各個角度去寫一個芭蕾舞者的生命
感覺的到法國對芭蕾藝術的支持與推動
每年提撥了不少預算在上面  所以可以造就出如此不凡的芭蕾環境
在台灣  我想很難吧
裡面敘述著  每一個小朋友從進入巴黎歌劇院之後
每天每天  日復一日的練習  這是一種紀律  她們養成了一個不知道自己原來和別人不同的紀律
因為週遭的人也都是一樣的紀律
從小就只有晚上是遊戲時間(7-9點)
裡面的一位教師說著 他們要有著比別人更堅軔的生理和心理
因為在這個世界中是競爭的  唯有強者  才能出頭
所以教師們的嚴厲  在一位剛晉級的舞星的記憶力
也覺得對於12歲的孩子們來說  太沉重了 
然而  這就是舞者們必須面對的  尤其是頂尖的舞者們
所以每年在歌劇院裡頭的晉級考試  只有前二至四名才能夠往上晉級
最後如果沒有通過  也無法拿到學士學位的
 
這部片從各個角度去敘述他們的生活
每個人說起來都淡淡的  但卻是一場深刻的豐富的人生
我也期待我能夠有這樣子的人生
從基本的舞者到舞星  這是一段需要很努力的路程
舞星的頭銜並不能幫助你什麼  自己的問題還是沒有改變
還是要努力的讓自己的問題改善
大部份的人終其一生都無法成為舞星  永遠都是群舞的一部分
甚至是小小的替角每天跟著練習  但幾乎沒有站上台的機會  一句話  我習慣了
然而因為對芭蕾的熱愛、狂熱   仍督促著自己每天不斷地重覆練習  這真的很了不起
 
舞者要的是體力
所以一般女生是40歲退休  男生則是45歲退休
裡頭一名男舞者說道  當你開始越來越能夠了解每一個角色的要求、感情  如何去表達時
卻發現自己的腿力越來越不足了
要如何努力去讓這兩點取得平衡  是每一個舞者終其一生都在努力的方向
他們不能夠想像無法跳舞的時候會有多麼的痛苦
但這卻是必須去面對的  每一個舞者 包括我  呵呵
 
看完了  真的是沉重
沉重於每一個愛芭蕾的人的不悔 
沉重於自己是否也能夠這樣的全心奉獻
沉重於……
不過  我很喜歡這部片  好看
但是  或許真只有愛舞的人能懂得吧   

2007年5月22日

換新鞋

說真的  Grishko的硬鞋真的是好穿
剛好也挺符合我的腳型的
所以第一雙的時候  真的是穿到捨不得換
無奈再好穿再耐久的硬鞋也會走到過軟壽終正寢的一天
這次  它真的軟掉了
所以星期一的時候硬著頭皮又去買一雙新的
但是  其實我已經不記得穿新鞋的時候的感覺了
 
昨天  興高采烈的準備穿新硬鞋的時候
晴天霹靂的發現  我竟然忘記帶矽膠墊了
真是不可思議到了一個極點
正在我驚慌失措不知該如何是好時
幸好一對雙胞胎姊妹花的不知是姊姊還妹妹的借了我一個薄薄的棉墊(我永遠都分不清楚  下課還還錯人  )
總算是鬆了一口氣 
可是卻嚇然發現阿  棉墊太薄
導致我前端的腳趾不夠長  在半腳掌顛的時候  硬鞋頂到腳背還真是痛不欲生(我真的無法忍受這種痛ㄟ….)
這樣痛不欲生的上了20分鐘後  我決定要先換回舊鞋試試
媽呀  太軟  而且整個腳趾都可以明顯感覺頂在地板上了
我有點不知所措
旁邊的同學看到我的舉動  知道我的迥境之後
就這麼剛好  她說她今天多買了一個矽膠點  剛好多一個ㄟ
哇  簡直是天降甘霖  非常開心的就換了下來
果然後半段的課感覺好多了
 
不過  鞋還是舊的好穿這一點真的是非常正確的
大約是太久沒有穿新鞋  所以昨天腳背頂的極痠
下次不要那麼久再換了……

2007年5月17日

胡思亂想

一不小心又是一個多月沒寫網誌
看來真的不太適合寫日記  呵呵
 
昨天去上王老師的芭蕾課
或許正處於身體的混亂期
也或許是因為腦袋在晃神
所以  昨天上的不怎麼順利
一直到上硬鞋課才清醒起來
下課的時候一直在思考著   以王老師這樣的首席舞者
應當有更多的能力可以去教專業級的芭蕾舞者
她能屈就於教我們這種業餘又是成人才開始學芭蕾的小ㄎㄚ們多久
越想就越覺得要把握機會挖寶
有時候看老師教我們的樣子  她內心應該有很多的理想抱負想實踐的吧
我想只要一有機會  她應該值得去教能力更好  更頂尖的芭蕾舞者的
 
最近的左腳膝蓋常常犯疼  舊傷了
所以課也沒有這麼頻繁的上了
看來又面臨到底要不要繼續去舞團的抉擇了
舞團練舞的地板不好   真的不好   太硬又太滑
擔心再繼續去  大陸大約也不用去了
天人交戰中  真是令人神傷
這樣子來來去去   師母和陳老或許會覺得我對舞團不夠尊重吧
但我也有我的無奈與抉擇
讓我再想想…….

很愛想““

昨天和偉斌聊著聊著
突然興起想要和他一起回台南去發展的感覺
雖然也很捨不得台北的一切
家人、朋友、舞蹈
可是畢竟  台北還是個不適合人居的地方
自己覺得啦!!!
 
不過這一切至少要等到從大陸回來
 
常常幻想著從大陸回來之後
功力應該會增強個一甲子吧  呵呵
不過我也知道  短短的兩年  能夠讓一個人的進步還是很有限的
但是一個好的環境  天天接觸  天天練習  一定還是會大有進展的
腦袋裡最近有很多東西  很想要來編個舞
週六基訓的孩子們  咱們基訓一個半小時完後來個半小時民間舞基訓ㄅㄟ
有些表演也該準備准備了  
暑假也可以考慮來練首團體的舞
開學街頭秀可以表演一下…^^
想學的話  就留個言ㄅㄟ!!

2007年3月27日

祝 順利

下個星期妳就要離開這裡了
去到你一直很想去的地方
即使是一年  想必也能夠有很大的成長與不同
雖然這半年來  經歷了一些不開心的事
不論是誰的問題
不論這是不是一段該開始的友情
不論是否因為彼此不是那麼契合而靠的太近
但畢竟這是一段彼此曾經投注心力的友情
曾經擁有過非常多美好的回憶
 
如果上一篇文章曾經刺傷你  或讓你感到受委屈
那麼真的很抱歉  因為這方面的情緒我仍然還是不太會控制
我記得偉斌曾經說過
自己的情緒要自己去控制  不要把自己的情緒怪罪在別人身上
我覺得這句話說的很對  我也一直努力的朝向這個目標邁進
快樂是自己選擇的  痛苦也是自己選擇的 
如果人一定得要有情緒  那我會選擇快樂 
 
所以加油囉
在未來的一年裡
在你回來的時候   就是我準備去大陸的時候了
這樣一個錯身  或許是一年  或許是兩年  更有可能是三年
忍不住偷算一下  到時候都已經30歲了呢  呵呵
或許我們都會能夠更成熟的去看待彼此
祝福你  同樣也是祝福我  
 
——————————————
我並非像你想像的那麼完美
不要想像我  請了解我 

2007年3月26日

開心開心

從去年11月底開始  到王老師的教室去上課
她的教室很單純  就是只有芭蕾課
我現在上的是最最最入門的課
不過和歐老師那裡比起來  已經是相當複雜的了
不過舞步沒有比較難  就是動作多了些
其他的班  就難多了
不但有方向上的變化  還有很快腳步的動作
記得前幾次去上入門進階和初中級的課時
真是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幹麻
所以就決定認真的從星期一晚上的入門班開始
穩穩的去紮基礎
經過幾個月斷斷續續的上課以來
很明顯感覺自己的身體適應了這個環境了
對於老師的要求也越來越清楚
很多動作也能準確的做到  真的很開心
 
我常常在想  我會這麼認真的練舞
除了有一個很明確的目標之外
就是自己可以很明顯的感覺到自己在這方面的天份
也可以很明顯的知道自己會進步  大幅度的進步
我是理解型的習舞者  因為我的模仿能力還挺強的
我很會用思考來學習舞蹈  有時候不用比畫動作  用想的  就可以輕易的把動作記住
所以我一直都能夠對舞蹈保持高度的興趣  有一部份的原因就是因為對自己的信心
 
不自覺得就會想到  有一些比較沒有天份  練了好久也都進步很緩慢的人
如果真的能夠一直持續跳舞  那才是真的愛吧  是嗎
因為那是一種從內心的喜愛  無關乎舞姿  無關乎協調不協調  無關乎天份的有無
就是愛跳舞  真是佩服這樣的人
那我呢  如果我現在是這樣的狀況   我還會這麼愛跳舞嗎

2007年1月23日

感觸

遇到了一些事情  有人選擇逃避  有人選擇面對
昨天  學妹問了我一個問題
我說不出口   聽完了學妹的敘述 
我又感到傷感了起來
原來我一直都還沒有平復
原來我的傷口一直都仍未復原
 
馨瑩說  因為我們都選擇了逃避
所以明明很在乎對方  但是卻造成了現在的尷尬氣氛
這句話  我也很困擾  因為我不能確認對方是不是真的很在乎我這個對方
還是仍然只是我的一廂情願
昨天和偉斌聊到  明年去到大陸  如果真的有機會考上繼續教育學院讀個兩年  加起來就是三年了
如果偉斌沒有和我一起去  那我一定很寂寞  因為我覺得我人緣並不好.  一定沒有人要跟我做朋友的
他說:「沒關係啦  反正你的朋友大概會跟妳好個一兩年  然後才不會做朋友  這樣時間還夠」
當場聽起來還滿像笑話的  但事後回想起來還真是痛
 
哈哈
總是會有人主動跟我變成好朋友  是麻吉的那種感覺
但卻又在一兩年之後  默默的離開了我
國小  國中  高中  大學   沒想到連出了社會也是
我很想說  過去的那些回憶真的很美好
一起練舞  一起跑聯歡  一起吃下午茶  一起聊是非  一起規畫未來的目標
但是突然之間  一夕之間  友情就變了調
莫名其妙  不知所以
問了也找不到答案  我的友情就這樣充斥著無解與徒留下來的傷痛
別人問起  我也只能說不知道  就漸漸疏遠了
因為  我真的不知道(寫到這裡 眼淚還是不聽使喚的流了出來….我真是愛哭)
或許  是為了自己的愛面子  或許  也是為了保護對方
因為  我總覺得是自己的問題  否則  不可能接二連三  像宿命一樣的發生在我的身上
 
不懂  為什麼被傷害的人卻要故做堅強
不懂  為什麼傷害卻不自知  即使知道了  卻又不肯認錯
不懂  人生真的有太多的不懂
有時還真覺得難熬  哈哈
其實  我只想要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我也想知道自己的不足來改進、彌補
如果是對方的問題  我也會原諒  我相信我會原諒  .
但是我厭惡這種未知
為什麼要我主動  為什麼要我莫名所以的原諒
朋友是互相  為什麼不願主動說明  總是要別人去處理 化解
連莫名奇妙被疏離  都是我自己問了才確認  原來我被討厭了
連對方心情漸漸調適好了  也是我自己問了才知道對方根本就沒有在care這件事
看來是我自己的幻想  是嗎
有時候  還真覺得自己好像被耍
但是我不想要這麼認為   因為是對別人的侮辱
 
討厭我或是不要跟我那麼好了  我都能夠釋懷
因為這會許只是代表著彼此的不適合
雖然我不喜歡這種感覺   但我想我能夠漸漸遺忘  只留下美好的記憶
但如果真的當成是朋友  為什麼不說……………

亞營亞營

好開心喔  一年一度的亞營又到了
其實也不是對這次要教的國家比較有興趣
就是喜歡去亞營
 
還記得自己第一次去亞營  是在十年前ㄟ
哇哇  好恐怖  原來我第一次去亞營已經是十年前的事了
那時候我還是小小高一生(其實是我出道的早)
第一次參加  跟著一群高中的學長姐還有友校的高一新土人
雖然北一高一生只有我一個人
我還是去了   第一次的亞營  是33亞  那時候還有通宵聯歡 
記得那一次教的是歐洲地區的舞蹈  有很多的遊戲舞  就是我們在電影裡面看的到的那種歐洲宮廷舞會會有的那種舞型
才學了一個學期土風舞  基本步會的也不多  覺得好難阿
撲克轉也是在當天學的  呵呵
也永遠記得陳老和思敏老師一起教了那首班巴情歌
真的是難難難……………方向的變換  腳步的複雜性 
那次回來什麼都不記得  可是覺得很好玩
 
第二次去亞營  是高一升高二的暑假  那時候的亞營還是一年兩屆
那一次教的是保加利亞舞  更不用說了  完全記不得
只記了一首回去  也是我的愛舞之一旅程
這時亞營漸漸與我的生命發生了奇妙的聯結
 
第三次去亞營  是高二的寒假  換成我帶高一的學妹們去了
還記得以前高中土風舞社還沒倒的時候
我們幾個學校都是一起包一台遊覽車去亞營的
一大清早的中正紀念堂  通宵聯歡後睡成一片的遊覽車內
滿滿的回億
這一次亞營教的是方舞  第一次學
我們幾個高二的玩的很high
還被老師誇獎了一下  看來當時真的是青春洋溢 熱情奔放的
 
高三因為升學考試  停了三次的亞營
考完大學聯考的那一次亞營  是我的第四次  如果沒記錯  應當是38亞
那一次是一位夏威夷老師  教的是呼拉舞
這位老師帶著她的弟弟來(如果的記憶可靠的話)
現場伴奏  現場演唱  我們學著呼拉
感覺真棒
這次學的  是我的小草屋  美麗的容顏  開車兜風
 
大一升大二的那一次  是第五次去亞營
這次我忘了主題是什麼了
只記得有和童玩節的團隊交流  像是巴西的團隊
學了一首可愛的遊戲舞  丟掃把換舞伴的  也挺有趣
這一次  陪伴著我去的人換了  換成大學土風舞社的朋友們
 
大二升大三那一次  我好像沒有去  記不太得了
 
大三升大四  是我的第六次去亞營吧
那一次如果我沒記錯的話  學的是Ben的舞
我永遠記得的雷肯斯可  呵呵
這次的名義又不同了  這時的我  已經是與弦歌一起了
第二天晚上的薪傳是  我站進了第二圈  哈哈
沒想到小小年紀的我已經可以站第二圈了
 
接下來的幾次  有荷蘭老師  匈牙利老師  還有誰  我漸漸忘記了
反而是最近幾次的記不太起來
看來我也得了阿茲海默症  越是久遠的事越記得住
不過我自己在想
那是因為亞營對我來說  已經漸漸的不是學舞的營隊了
所以我記不得到底學了些什麼  學了那種國家
因為亞營已經變成了我每年一定都會想去的地方  或許應該說是一個大家庭
一個屬於我 屬於我和弦歌  屬於我和土風舞的家庭
去了  也不是為了學什麼樣的舞出來
而是一種感情上的聯繫
所以即使再忙  排除萬難  天天來回  我都還是會去
所以我繼續期待著即將到來的亞營……

2007年1月9日

好忙也好充實

最近的生活很忙碌
一周七天  沒有一天休息
連星期六日都無法睡覺睡到自然醒
很疲倦的幾個月  但是心裡卻有滿滿的充實感
學了很多新的東西
也體悟到一些人生的哲學
 
未來的路要怎麼走
有一個大概的方向 
雖然看來清晰可見 但卻也有著一絲絲的不安與焦慮
畢竟還是個未知的狀態  我不能保證所有的事情都能夠按著我想要的步調去走
最近完成了很多事   也都是喜事
前幾天和偉斌說著  覺得自己很神奇  似乎真有心想事成的能力
很多的事情  都漸漸的照著我想要的方式去完成了
偉斌說  倒不如說是不得不照著我要的去完成
其實我聽不是很懂  不過我想我應該可以慢慢的去體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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